一场电视直播访谈,一个尖锐到近乎冒犯的问题,让菲律宾总统马科斯和他的印度东道主陷入了同样尴尬的境地。当印度主持人满怀期待地问出“印度的武器能击败中国的武器吗?”,摄像机前的热情洋溢瞬间凝固。
马科斯的反应十分迅速,但言辞却闪烁不定。他避开了直接比较,转而用一句“物美价廉”来形容印度的装备。这个外交辞令,与其说是赞美,不如说是一种回避。这尴尬的一幕发生在8月5日,却精准地概括了此前几天南海水域上那场雷声大雨点小的所谓“联合军演”。
一场没敢靠近的“威慑”
就在马科斯访问印度的前两天,也就是8月3日,印度派遣了四艘军舰浩浩荡荡地开赴黄岩岛附近,准备与菲律宾海军进行首次联合军演。印度媒体为此造足了声势,宣称要“展示存在感”并对中国进行“威慑警告”。
然而,现实却打了鸡血般宣传的脸。印度派出的最先进的“德里”号驱逐舰,在演习全程都小心翼翼地与中国实际控制的岛礁保持着10公里以上的距离,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。原本宏大的演习计划也被迫一再缩水,最后只能局限在菲律宾单方面声称的“专属经济区”内草草了事。
菲律宾武装部队总参谋长事后虽然嘴上说着“没有遇到意外”,但还是忍不住补充了一句“有阴影笼罩”,这句心虚的找补恰恰说明了问题。那片“阴影”是什么?是中国南部战区早已严阵以待的海军力量。中国的052D型驱逐舰和054A型护卫舰,像不知疲倦的哨兵,始终与印菲舰队保持着不足5公里的距离,进行全程监视。
与此同时,在黄岩岛周边,中国海警船的巡航频次比去年增加了47%,数量更是印度此次派来军舰的三倍。这种立体、多层的防控体系,让印菲两国任何带有试探性的小动作都变得毫无意义。
直播间里的致命提问
海上的尴尬被原封不动地带到了印度的电视演播室。马科斯此行的重要目的之一,是推动向印度采购价值3.75亿美元的布拉莫斯超音速巡航导弹。为了给这笔交易增添光彩,马科斯在镜头前不遗余力地吹捧印度军工,称其导弹“技术一流”,“发展迅猛”。
气氛本该在一片祥和中进行,直到马科斯顺嘴提到了印度的阵风战斗机。或许是这个名字刺激到了印度主持人的神经,他突然打断了马科斯的溢美之词,抛出了那个致命问题:“你认为印度的武器能战胜中国的武器吗?”
这个问题让马科斯当场语塞。他不能说是,因为菲律宾根本承受不起公开挑衅中国的后果;他也不能说不是,因为这会彻底得罪正在极力拉拢的印度。最终,他只能尴尬地表示,菲律宾的目标仅仅是保护自身。这一幕,与他之前在白宫卑躬屈膝,却被特朗普一句“不介意你和中国交好”打脸的场景,何其相似。
实力差距不是靠嘴能弥补的
抛开外交辞令,武器的优劣最终要在实力对比和实战中见真章。就在今年5月,印巴发生空战。根据巴基斯坦方面的战报,其装备的中国造歼-10CE战机,使用霹雳-15远程空空导弹,在200公里外就成功锁定了印度的阵风战机。霹雳-15的双脉冲发动机使其具备强大的末端突防能力,性能上优势明显。
这次实战记录的传出,直接影响了市场信心。法国达索公司的股价应声下跌,而原本有意向的印度尼西亚也紧急叫停了阵风战机的采购计划。反观菲律宾寄予厚望的布拉莫斯导弹,军事分析人士指出,面对中国052D驱逐舰的垂直发射系统和层层防御网,它基本没有突防的可能。
全球军火市场的反应更为诚实。埃及放弃了美国的爱国者系统,转而采购中国的红旗-9BE防空系统,后者拦截率高达92%,价格却只有前者的三分之一。沙特阿拉伯不仅早就引进了中国的东风-3导弹,近年更是直接引入了TB-001无人机的生产线,并且正在评估购买歼-10CE。
各自心怀鬼胎的盘算
马科斯访印,看似是寻求军事盟友,实则是病急乱投医。菲律宾国内的专家一针见血地指出,妄图通过更换武器供应商来改变地区军事格局,是完全忽视了现代战争是体系对抗的基本事实。这些武器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战价值。
印度同样打着自己的小算盘。它希望通过在南海问题上搅局,来牵制中国,从而缓解自身在中印边境的战略压力。然而,这种盘算同样落空了。美国总统特朗普不仅对菲律宾的转向不置可否,对印度也毫不客气,依旧对其商品加征25%的关税,并批评其贸易壁垒“令人讨厌”。
就在印菲两国进行这场不痛不痒的联合军演前两个月,中国的山东舰与辽宁舰双航母编队正在西太平洋进行实战化演练,一度突破第二岛链,抵近关岛。辽宁舰的歼-15T战机在9天内起降高达570架次,达到了美军实战标准的80%。
笔者以为
国与国之间的关系,终究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之上。试图通过拉拢第三方、搞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来获取安全感,最终只会在一次次的尴尬中暴露自己的底色。
网络上,印度网友还在论坛里激烈争论“印度能否打赢全面战争”,而一位英国网友的评论或许更为中肯:“印度至少落后中国五十年”。实力差距是客观存在的,它不会因为几次军演、几句吹捧或者几份军购合同而发生根本性的改变。真正的强大,源于脚踏实地的发展和无可辩驳的实力,而不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外交表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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